到了晚上,我推开病房门。

        “白老板,我出去找地方睡一晚,你有事打我电话吧,需要我帮什么忙肯定帮,白老情况怎么样。”

        “爷爷说话又不太清楚了,他刚才醒来一次,对我比了个手势,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问是什么手势?

        白睫琼比着做了一遍。

        两根手指分开......这不是夹烟的手势吗.....

        我可不敢说,更不敢给了,我看病床上老人又陷入了昏迷,估计他以前也是个老烟民。

        出来同辉医院,我在饭馆吃了点东西,跟人打听到同辉北路上有几家旅馆,大概晚上十点多,我往那里走了。

        同辉北路在医院后面,马路上有几排路灯照的地面昏黄,走了一百多米,我看到一家小店门口亮着灯,店门口立着八宝山分店的牌子,小店玻璃上贴着白纸广告,写着定做寿衣,蜡烛,骨灰盒。

        我从后裤兜摸出来一张名片看了看,迈步进了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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