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恶心的不行,不料,就听到陈建生小声吐槽:“我去,它们这是在干啥,喝豆腐脑呢。”

        舔食干净后,这些东西陆陆续续的结伴向前,隐入了黑暗中。

        它们走了,我们三自然就出来了。

        圆石台上,那东西脑袋已经不成样了,被他同伙吃了个干干净净。还有一些黄白之物残留。

        陈建生率先发现,他发现在这圆石台上,有刻字的痕迹。

        刻的应该是鸟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有些鸟篆的字画偏旁已经看不清了,强忍着恶心,我们把那具尸体推下去,这下面的一排鸟篆,看的最清楚。

        “红姐,你认识吗?”我问。

        她摇摇头,“这段几十个字,我只能认得一个,”她指着其中一个鸟篆文字说:“这个,以前我在别的青铜器上见到过,这应该是个祭字。”

        “祭?”我好奇的问,“是祭祀的祭?”

        “是,”她脸色凝重的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