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早已哭肿,回头看着我说:“那晚....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说没有。

        “你就不想?还是说.....我白睫琼配不上你?”

        “不是,白老板,”我摇头:“我们近期就要离开咸阳了,在回来,不知道是哪年哪月。”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因为说到底....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有一瞬间,互相碰到了对方的影子。”

        听了我的话,她抹了抹眼,突然抽泣着笑道:“那天我其实有意识,你这个人很坏,坏透了,没人会喜欢你。”

        听她说我很坏,我笑道:“白老板你可说对了,我从来就不是好人,以后也不会是好人,你刚才说这话.....不会是在对我告白吧?”

        大礼堂本来就是新人结婚用的,大厅里有一些气球。

        也是巧了,因为窗户没关严,我说完话就吹来一个气球,正好落到我们中间的头顶上。

        白睫琼翻了个白眼道:“美得你,你以后就一辈子打光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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