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继续说:“现在陕北文物局那些人都去浙江了,这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动铁佛,还是出铁佛都是好机会,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和平竞争,谁到手,就是谁的。”

        田三久声音渐冷。

        “王显生,你老了,不过就是赢了一步而已,你真敢跟我玩?”

        把头脸色平静,没有说话。

        田三久淡淡说:“那我们就玩吧。”

        “出门小心,王把头.....”

        一阵电话盲音,田三久挂了电话。

        过了也就几分钟,把头手机收到一条彩信,彩信是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地点看不出来在哪,只看到兴爷坐在椅子上,被打的已经不成人样。

        老头嘴角挂着长长血丝,眼角开裂,左眼水肿的已经看不见东西了,额头上,还有好几个烟头烫伤留下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