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转而笑道:“这快过年了,我们兜里空落落的可不行,咱们和钱老板的交易继续进行,他们已经看货了,初步定了个价钱。”

        “看了?多少?”

        把头比了个“九”。

        “这价是不是有点低了?那可是我们所有的存货啊。”

        把头摇头轻笑道:“不低了,听说,和实际价格是两码事,肉身佛这种东西永远不可能上拍,也极难变现,这次还是多亏了田三久,他把陕北文物局里一些难缠的人引到了浙江,所以我们才能这么轻松的脱手。”

        “钱应该是分两天到账,云峰,明天下午,你帮钱老板装车。”

        隔天下午,我正坐在沙发上往脚上抹冻疮膏,忽然听到旅馆楼下有电子喇叭喊。

        “收废铜废铁,收不锈钢锅不锈钢盆,收废电脑废手机.....”

        穿上鞋,我急匆匆跑下楼。

        “收废品的,铁多少钱一斤啊?”

        “一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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