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看不出来把头心事,他是想帮自己这个师弟,但又怕我们不乐意,所以才不好意思说出口,把决定权交给了我。

        问题是那鬼地方有墓吗?要是有大墓我们就值当去,要是没有,光去那里找个不认识的人,怕是根本不合适。

        当晚这事儿没定,我这个薛师叔就住在了隔壁。

        吃完了年夜饭,我接到了好几个拜年电话。

        “项云峰过年好啊,你干什么呢?”

        “怎么了?想我了啊?”

        “切,谁想你啊,我就是问问,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办完了我妈后事,又和我哥一块借钱,在活禽市场租了摊位,准备继续卖鸡了。”

        我说卖鸡好啊,干回你的老本行,总比在钢厂当保安强。

        “我.....”

        小鸡脚婆沉默了两分钟,突然像是鼓足了勇气,开口说:“我想和你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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