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头沉默不语,我小声说:“鸭子先别说了,把头,这人要是女的话,会不会泄露我们这伙人的身份?我估计就是怕被人发现,才故意女扮男装的。”

        可...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一个女的要装成男的?还大晚上跑到鬼崽岭那么偏僻的地方,去扔一瓶药?

        这女的下手极狠,一出手就用弹弓把李铁成打成那样。

        想到这些,我开始怀疑起一件事了。

        就是那晚在树林里,用弹弓打我和老胡的,是不是也是这个人?因为看体型,不像是小唐奶奶。

        我随手从兜里摸出来已经空了的白药瓶。

        药品上原有的包装纸被撕掉了,也没有说明书,我捡到的药片就是几枚圆形的白颜色药片,通身上下没有一点文字标识。

        剩下我们几个没人是医生,对这种三无类药片根本确认不了是什么。

        庙碑的碑文也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我根本没心思睡了。

        白天。

        八点多,因为要等小萱和薛师叔回来,和把头商量过后,我拿着药片一个人去了村里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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