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姚师爷做的一样,我们抽三成,十万挣三万,一百万挣三十万,否管他南派北派,只有给钱我们就送!想想,这是多大的利润。”

        “你闭嘴,”我指着豆芽仔说:“以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没人当你是哑巴!”

        令我意外的是小萱的反应,她像是没听见,只是笑着说:“快走吧,我们去看道士做法。”

        到地方后还没开始,唐贵家门口亮着灯,一些村民进进出出,几名妇女坐在门口嗑瓜子看孩子。

        九点多一点儿,开始举行道场的下半场了。

        棺材前摆了一盘苹果,正对着棺材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唐贵的照片。

        照片两边立了两根白蜡烛,还有,椅子靠背上挂了一件唐贵生前经常穿的衣服。

        身穿红黄绸缎的道士抓起一把大米撒在椅子前,嘴中念念有词。

        蜡烛映照下,唐贵的照片看着有些发白。

        八字胡道士就这么念经念了四十多分钟,我估计他就是瞎念的,念完经把挂着的衣服丢盆里烧了,这个道场就算做完了,接下来就是唐贵老婆守一晚,明天把棺材埋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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