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小萱坐村里客车从县城回来了,薛师叔要暂时留在医院应付李铁成亲戚,最起码要等他度过危险期。

        因为发生意外,事情陷入了僵局,屋里气氛有些沉闷,都坐着不吭声,就豆芽仔一直唉声叹气。

        这时,把头突然起身说:“其他人留在这儿,云峰你跟我来。”

        去了东屋,把头坐在床上对我说:“云峰,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任何人讲过。”

        “什么事?”我问。

        把头撩开棉服让我看,他腹部靠右侧有道寸许长的刀疤。

        “还记不记得?”

        “把头.....这是当初红姐....”

        把头放下衣服,叹声道:“哎,是,当时从医院出来,一直到住到小萱父亲的别墅里,期间我昏迷了好几天,徘徊在生死线上。”

        “我一刻都不曾怪过小红,因为我知道那不是她。”

        “昏迷那几天,我梦到了我的把头,梦到了当年我们一起发财盗墓的那帮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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