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在陕西过年,他当时突然到访,我便感到很反常。”

        “这么说....是薛师叔有问题?”我问。

        把头脸色阴沉,点头说:“有些事我还不了解,但有的已经确定,我托朋友去他山东老家打听过。”

        “常年活跃在禹城一带的几个行内人告诉我,薛丁在两年之前就已经病死了。”

        “什么!”

        “薛师叔两年前就死了!”

        我本来坐在床边,被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把头你确定消息准确?”

        “这不可能!”

        “薛师叔那么一个大活人,昨天还跟我们一块吃饭了啊!”

        把头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说:“这也是我搞不懂的地方,我一直拖时间,这段时间跟很多人打听过,近两年没人见过他,包括他几个亲戚,也说他因病去世了,尸体就埋在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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