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春离开医院那天,我就着手让他们准备了。”

        “别说那些了。”把头让我们坐下。

        很冷,我们在洞里生起了火堆,身上裹着被褥。

        “阿嚏!”

        刚才跑了一路出了汗,可能着凉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掰断一截树枝扔到火里,我小心跟小妹道歉说:“上次对不起啊,小妹姑娘,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全是豆芽仔要看的,我根本就不想看你。”

        “不对,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丑,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看你的脸。”

        这他妈怎么越说越不对劲啊。

        小妹脸上包着纱布,扭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看着火堆,不想跟我说话了。

        干柴烧的噼里啪啦,红眼睛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田三久倒显得轻松,还时而吹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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