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郎仔啊,大半夜的在马路上走,你去哪啊,”

        “屎壳郎仔”在他们本地话里可能是骂人的意思?我忍着说我去火车站,到市区周围车多的地方都行。

        “那你运气好遇到我了,要不然你得走到天亮。”

        “上车吧,我正好去市里拉货。”

        到了市区把我放下来,我跟人打招呼说慢点,至于他说的屎壳郎仔,可能是要饭的意思。

        身上还有两百多块钱,打出租去了火车站。

        那时候还不叫永州东站,这里一年多以后就停运了,火车站很小,铁道两边都是树,树后头是一排排乱拉电线的自建楼房,这里晚上灯火通明,治安不好。

        进车站买了凌晨2点半的车票,过了十二点就是周六,我礼拜一之前必须要回来。

        去哪呢?

        去常州,找一个外号叫老卡的土工。

        把头告诉我,这个老卡虽然在常州,但他是北派的人,前五六年来到了南方定居,貌似是金盆洗手不干了,把头没跟这个人搭过伙,大哥孙老大早年和这人有过接触,双方关系就算是个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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