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姐,你的意思是说,药箱子刚才用夹子挤出来的就是生蟾酥?”

        阿春点头,“我们都不懂药,但那女的敢往自己身上抹,想来应该是。”

        “你过来。”

        我跟着她去看了鱼哥。

        鱼哥靠在墙上,头上包着阿春一件衣服。

        他双手无力的耷拉着,双眼紧闭,脸色不好看,下嘴唇呈现出淡淡紫色。

        阿春用手帮鱼哥垫着脖子,伸手扯掉了他头上包的衣服。

        我看的一愣,“怎么这样式了?”

        之前来看过一次,鱼哥包着头没看见,现在阿春把布解下来,我就看到鱼哥头发掉了很多,像斑秃,东秃一块西秃一块,跟狗啃过一样。

        能看出阿春眼神中有担忧,她只是用手轻轻一碰,顿时,手上沾了很多碎头发。

        “王把头不让我们轻易出去,就是怕我们中有谁在变成鱼文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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