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又说:“你们是不是没想通?为什么自伤明明没在,却知道墓里的情况,知道你们找到了什么东西?”

        “都是我干的,是我把纸条给这了个“人”,在由他传到外面给自伤蛇,所以自伤蛇知道自己要什么。”

        说这几句话时,阿春着重强调了“人”这几个字。

        这让我听的云里雾里,不是人来拿,难道是鬼来拿?

        “能换鱼文斌接电话?我跟她说两句话。”

        我扭头看鱼哥。

        鱼哥一脸冷漠接过来手机,打开免提,说干什么。

        “我觉得你抽空去理发店画个眉毛,很好笑。”

        鱼哥冷着脸说:“很好笑?我不觉得,另外我画不画眉毛跟你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阿春听到这话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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