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她说:“郑辉早该走了，为了防备我，他一直苦苦支撑了多年，现在是时候了。”
“你走吧，需要做什么，有人会告诉你。”
赵清晚说完，转身走了。
后来被送到一间禅房内，我又见到了一位熟人，是西安诗人秦怀虎。
他还是那样子，邋里邋遢，一副落魄到吃不起饭模样。
“哈哈！”
“项兄弟！咱们这是又见面了啊！”
“秦哥好。”
“秦哥，红姐告诉我，我是库丁，那你是什么？”我问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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