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坡这里一路小上坡,我背着死沉死沉的老太太大口大口的喘气,后背被寿衣捂的湿透了,脑门上也出了很多汗。

        喘气功夫,我扭头看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颠簸的缘故,李奶脸色发黑,双眼紧闭,从鼻子眼一直往外流水,黄白色的,颜色有点像果粒源橙汁。

        宋先生说:“小伙子在坚持坚持,过了狼坡这里就快到地方了。”

        “师弟,你怎么不打着手电。”

        “不用开,这月亮这么明,能看清路,打手电我怕被什么人看到。”

        “说的也是,现在能看清路。”

        我深呼吸两口,费力的将背上的李奶往上颠了颠,跟着他们上了狼坡。

        狼坡上有很多酸枣树,结的青酸枣个头不大,酸枣树上都是刺,扎到人很疼,因为要穿过狼坡,宋先生捡了根棍子,来回打着酸枣树,他让我先过去。

        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酸枣树的刺勾住大腿了,顿时疼的我受不了,手一滑,背上的李奶便向后躺去。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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