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和鱼哥豆芽仔碰头后,我们就回去了。

        回去后一连四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之所以等这几天,是因为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要办。

        三联棺那个墓,规格反常诡异,不太像是中原地区的葬法,我怀疑可能是楚人。

        洛阳本土这里有高手,能让那几片保鲜膜包着的“新莽木刺”的字迹,重新显现出来。

        用的是和考古队一样的一种药水,此外还涉及到几件漆器的保存,如果不用那种药水浸泡24小时,把头说了,那几件漆器包括名刺,会在一个星期之内,全部烂完。

        这种高古年代,带文字的竹简,木牍,石碑等,有人专门高价收回去做研究,烂了就不能卖钱了,所以不能让它烂。

        其实小米和廖伯也会做这些,但她们在深山苗寨里,眼下根本联系不到人。

        这天晚上8点多,吃完了饭,我们照例在院里乘凉,把头说差不多后天可以弄好,到时就要走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