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关上门,看着黑暗中的弭药山,皱起了眉头。

        七月爬很神秘,我有自信,只要看过他的画像,但凡有四分像,在见到他时,我就能认出来。

        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彪哥喊我进去,说已经做通他小老婆的思想工作了。

        我问他:“为什这么害怕七月爬。”

        彪哥犹豫了几秒钟,开口说:“兄弟,有些情况你不知道,我这次帮你冒了很大风险。”

        “我在这个部落已经四年了,当帝师已经三年了,我心底最怕的,就是某一天见到两个人,一个是康定派出所的人,在一个....就是七月爬。”

        “我感觉,他不是人。”

        “什么意思?”

        彪哥皱眉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前部落里有几个年轻人不服气,说要收拾他,结果后来几天,那几个夏尔巴小伙子要么淹死在了河里,要么睡死在了木屋里,当时我亲眼看到尸体抬出来的,他们眼睛瞪的很大,像是死前见了鬼。”

        “还有,他们身上有留了一个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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