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唐贺说:“这些年咱们家蛰伏,偶尔你出门应酬也会被人冷嘲热讽。男人没出息,便让女人遭罪。”
“夫君。”韩氏美眸微红,握住了唐贺的手。
“慢慢来,当下最要紧的是出仕。”唐贺反握住她的手,温声说:“父亲年岁大了,我和老二多年来……荒废了不少。”
韩氏柔声说:“夫君有大才,只需重新振作,必然能重振伯府。”
“难。”唐贺苦笑,“我也想,这阵子我在外面并非玩乐,也曾寻了些人走关系。不过……”
不过什么?
韩氏不问可知。
伯府蛰伏多年,唐贺是袭爵的长子……
“嫡长子走文路出仕,会被武勋们视为背叛,咱们家承受不起。走武路从军,石家虎视眈眈。唯有进都督府。可都督府……难进呐!”
韩氏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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