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致渊摸一下他头顶，他愤怒欲喷火的目光迅速改变。
目光中的怒火迅速平息，原本的不甘与憋屈迅速平息。
楚致渊手中的气息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宛如醍醐灌顶，又如一场大梦初醒。
一瞬间，原本的愤怒与情感变得格外遥远，变得陌生而可笑。
他仿佛一下看透了，看明白了，觉得自己任性使气，太过可笑。
楚致渊伸手抚过另一个人头顶，然后是第三个人，第四人，第五人……一直到第十六人。
楚宏霖与祝先生他们看得惊奇不已。
楚致渊抚过头之后，这十六人发生了肉眼可见立竿见影的变化。
这种变化太过突兀，反而给他们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楚致渊收了手，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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