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风直起身子，止住了咳嗽，脸色却苍白如纸。
楚致渊盯着他，满脸的不忍与不好意思：“程兄，不要紧吧？没能收住手，原本以为宝甲在，能护住程兄你的，没想到……”
程天风盯着楚致渊看。
楚致渊笑看着他，眼神却是冰冷的。
“好！好好好！”程天风缓缓道：“我败了，你胜了！”
楚致渊叹道：“侥幸而已，程兄你原本有机会取胜的。”
要给他种下一颗悔恨的种子，最好形成心魔。
程天风发出一声冷笑。
楚致渊道：“如果程兄一上来便用这一招，我恐怕已经中剑，无力再战了。”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笑道：“我可没程兄这般宝甲护体，一旦中剑就只能认败了。”
这话中透着三分诚恳，还有三分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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