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离开具家时,已经背着一个“具家野种”的名号。
母亲把他送上燕京公司下属子公司的代表职务上,也就彻底放了手。
具荷范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对于这样的血脉,他又有什么选择呢?
谁又给过他出生选择的机会呢?
现在既然有了这样赚钱的机会,他自然会抓住。
“我的朋友,我会尽力的去促成价格的下降,但是你又能给出什么商业谈判的条件呢?”
吴楚之琢磨了一下,“订单的数量可以翻翻,锁定期2年,十倍违约金。”
在最高院2009年出台解释以前,违约金是没有上限的。
具荷范闻言怔住了,而后身子后倾,背靠着沙发,两眼直直的望着吴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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