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诚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三年前,他能胜我,不过是侥幸。
如今,我已入造化。
而他,就算再天才,又能强到哪里去?
他此番归来,如此高调,不过是想借我们元初宗的威名,来扬他自己的名罢了。
此战,我们必须应。
而且,要赢得漂亮。
正好,当着全南荒的面,由我亲手,将他这个所谓的传奇,彻底地,踩在脚下,洗刷我当年的耻辱!”
元初宗大长老听着钟诚那充满了自信的话语,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杀意。
他看了一眼大殿角落,那名一直静静坐着,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袍人。
黑袍人缓缓地抬起头,发出了一阵沙哑的笑声:“大长老不必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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