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蓉蓉相信，只有毫无保留，这才是双方合作的基础。
“苏总还真是直言不讳。”
“这种事情没有必要隐瞒，而且，陆一鸣非常信任程总，将这个项目所有的决定权交给了你。”
“你不吃醋？”
“我早就说过，在商言商，有时候，所谓的情感，只会影响判断。”
“苏总不怕我使绊子？或者，我因为某些原因，拒绝高源资本？”
“不怕。”
对于程潇的提问，苏蓉蓉回答的非常干脆。
甚至连考虑都没有。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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