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一旦这么做，那国有资产的流失，将会非常恐怖。”
拿国家的钱，干这种事，他的良心真的不会疼吗？
“他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天天系，是真的疯了。”
陆一鸣指了指资料上的数字。
自己见过不少财务造假的情况。
自己上辈子，曾经有一段时间，陆一鸣也是兵行险着。
只不过，这一切的风险至少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但是天天系呢？
在陆一鸣看来，如今的天天，完全没有未来。
要么就是不断重复着自己的操作，将雪球越滚越大。
不管将来会怎么样，先将人生享受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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