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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以后,山前道路上一个运送军资的辎重车队由北至南缓缓前行。为首的辎重官骑在暗红色战马上啃着一块熏肉,七个护卫车夫赶着四辆马车紧紧地跟在身后。

        安格斯整了整身上还沾着敌军辎重护卫血迹的皮甲,对骑在马上的亚特问道:“亚特大人,这样能行吗?”

        “当然骗不过他们,但是总比一大群人拎着武器冲过去要好得多。一会儿你一定要抢占大门,不能让他们关门龟缩死守,否则我们还得强攻哨站。”

        半个小时后,伪装成刚刚离去辎重队的亚特一行已经出现在了哨站北边半英里的位置。

        哨站的守兵看了车队的旗帜,分明就是早上离开哨站的那支辎重队。

        “这些混蛋在干什么?怎么又返回来了?”哨站指挥官看着越来越近的车队,嘴里骂着。

        “是不是前面有危险,他们才折返的?”一个士兵答道。

        “不像呀!你看他们丝毫没有慌乱,还走得慢悠悠的。”士兵自言自语。

        哨站指挥官踢了一脚身边的士兵,喝道:“你,上去看看,他们这是犯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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