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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雨疏风骤。

        下了一个上午的漫天细雨刚刚歇脚,刺骨的寒风又开始肆虐。

        河边阻截阵地,勃艮第伯国东境当地军队正排列着还算严密的阵型等待着东边那支施瓦本骑兵队伍的到来。

        在士兵们迎风瑟瑟发抖中,一阵战马踏地的轰鸣声响起,脚下的大地也似乎在微微震动。

        东方半英里,施瓦本骑兵队伍的影子已经依稀可见。骑兵大队伍停在了半英里外,他们派出了一个轻骑兵小队绕着战场哨探了一圈。

        施瓦本轻骑兵哨探过战场,策马来到步兵阵前两百余步。一个白面棕发绿眼球的施瓦本轻骑兵用蹩脚的勃艮第语吼道:“让开渡口,否则铁蹄踏碎你们的骨头!!”

        步兵阵列这边,士兵们纷纷看向立马一侧的阻截战场指挥官。

        边疆男爵瞥眼看了看齐齐望向自己的士兵,对身边的一个侍从吩咐了几句,侍从离开阵列绕过拒马来到步兵军阵前面,背对着施瓦本骑兵掀开甲裙,翘起两瓣满是疮疤的屁股左右晃动。

        步兵军阵中响起了一阵哄笑和欢呼声。

        施瓦本轻骑兵受了侮辱,骂了几句便拨转马头回到了骑兵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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