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点头端坐在靠椅上静静地等候。

        这一“稍候”让亚特在公事房中稍候了整整一个小时,期间没有任何人进来给亚特打招呼。

        亚特不知道弗兰德是真的在处理紧急军务还是有意“搁置考验”自己,反正也无事,他索性闭目养神静静地思考今晚可能出现的对话......

        ............

        咯~~吱!

        公事房的大门被推开,弗兰德匆匆忙忙的走进了公事房。

        “亚特堂弟,让你久等了,刚才去军营处置了一点小事。”弗兰德疾步经过亚特身边,来到武器架旁拿起了一块擦剑的亚麻布,将满手黏糊糊的血迹擦干。

        亚特起身朝弗兰德行了一礼,看见他的胸口和裙甲上全是飞溅的血迹。

        “弗兰德堂兄,您这是?”

        弗兰德将沾满血渍的亚麻布扔到了剑架上,指着裙甲上的血迹,毫不在意地答道:“这个呀?这是我军中一个小杂种的血,他因为一个营妓而撺掇士兵哗变,被我亲自用短刀割下了头颅。这些家伙,只要不打仗就开始给我惹事了。”弗兰德的语气就像刚刚出门踩了一只蚂蚁一样冷漠。

        亚特内心有些微动,但脸上却始终保持着绝对的淡定,也就像听人提到无意间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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