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个边疆虚衔伯爵的爵位都有可能!”

        萨尔特嘴里包着一大块冒着油水的烂肉,手里的木勺不停地在空中比划,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虽然不是军队的人,但能够亲身经历一场国战也是俱与荣焉。

        相比激动万分的萨尔特,身在军中的班格达情绪就低迷了不少,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壁炉前吃着还算美味的豌豆肉泥麦糊,时不时拿起烤得焦香的熏肉咬上两口。

        “班格达兄弟,你也不必悲伤,我一定将帕特斯兄弟的遗体送回山谷厚葬,给他的坟墓上立一块石碑。”斯考特在运回伤兵的车架里看到了威尔斯军团旗队长帕特斯的遗体,班格达最要好的兄弟战死在了东境战场,这让班格达十分沮丧。

        班格达仍是不愿说话,只是埋头对付食物。

        萨尔特见班格达情绪不高,转移了话题,“斯考特兄弟,欧陆商行南方商队如今怎样了?我在北地耽误的时间太长,很久没听到南方商队的情况了。”

        斯考特正了正色,情绪也降了下来,“去年十二月末,欧陆商行在普罗旺斯受到了打击,缓过神来的普罗旺斯商人开始聚力排挤我们刚刚在普罗旺斯东线站稳脚跟的欧陆商行。”

        “基茨比城里的一个南货库房失火烧死了一个守库人,所幸我们囤积在库房中的南货前一天被运往边境哨站交付安塔亚斯男爵。”

        “基茨比与奥斯塔中间一个城堡的南货中转商铺也被当地的流氓骚扰,他们称我们的商行夺了当地人的饭碗,扬言要砸了商队把商铺管事吏员都撵走。”

        “更南边的奥斯塔城要稍微好些,但是奥斯塔的税务官已经提出加收我们的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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