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辎重队的那些杂种,撺掇我去赌豆,才几轮下来就给输光了~”

        “你个猪脑子!你能赌得过辎重队的那些个老狐狸?再说这几天可都是背过军团法令,军中严禁滥赌,你难道想挨军棍?”

        伯里摸了摸屁股,“那能!我们都是在休沐日里在酒馆玩了几把,不犯军法。对了,刚才我说的那个事你到底有没有消息?”

        “什么事?”

        “你这狗脑袋,就是军团整编扩建的事情,我们有没有可能做旗队长?我可听说旗队长每月军饷一百二十芬尼呢!”伯里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汉斯腰间的酒囊咽口水。

        汉斯笑了一声,将腰间的酒囊取下扔给伯里,“没希望!”

        伯里迫不及待地打开酒囊猛灌了一口,呛得剧烈咳嗽了两声,“为~为什么?我们在第二步兵团的时候就是中队长和旗队长,如今整编扩建了怎么~”

        昨天我去拜访瑞格长官了,瑞格长官说威尔斯军团所有旗队长以上军官必须由军官学堂受训过的军官担任,就算我们通过了新兵训练晋升战兵最多也就能担任小队长,中队长都不敢说一定能当上。

        “啊?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做不上旗队长?我可不会识字~”

        “倒也不是没机会,听瑞格长官说军官学堂也招收不识字的优秀战兵和低阶军官,只要表现足够优异也是有机会的。”

        “算了吧,我还是做一辈子普通战兵吧,我可不愿去那间石屋里蹲在木板矮凳上受罪~”伯里嘟囔一句又抱起酒囊猛灌一口。

        “嘿嘿,你倒是给我留点,知道这啤酒多贵吗?嘿嘿杂种,给我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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