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无意间摩挲过打火机的外壳,熟悉的纹路让他动作一顿——这不是他生日时,她送的那只吗?
他将打火机放在桌前,抬眼看向时越,语气听不出情绪:“怎么在你这儿?”
“您上次随手丢给我的,我想着您或许还用得上,就一直带着呢。”时越如实回道。
谢璟川没再说话,指尖夹着雪茄,目光落在那只打火机上,眸色沉了几分。
饭局上,谢璟川的身份摆在那儿,自带一种无形的压场感,众人即便有心敬酒,也没人敢真的上前劝酒。
可今晚的谢璟川却格外随和些——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敬酒时,他没有直接回绝,只是拿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既给了对方台阶,也始终没多喝一口。
饭局散后,谢璟川径直去了会所,盛弈辰早已在包厢里等着。
他一见到谢璟川,就忍不住抱怨:
“哎,我算看明白了,男人真不能结婚!你看傅霆旭,现在整天围着老婆孩子转,喊他出来喝酒,他居然说要在家陪老婆做胎教——人家都要二胎了!川,采访一下你羡慕吗?”
谢璟川压根没有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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