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主跟物业之间，
可能存在着天然不可调和的矛盾。
陈舟还是选择对事不对人，“那小高，你晚上几点下班？过来拿俩包子回去。”
...
晚上摆摊，陈舟也简单做了一下客户调研。
主要面向的人群，是那些本身就愿意在包子摊前聊上两句的食客。
调研内容不固定，大体围绕着以后开店的话题，陈舟，少说多听——
托尼：
“我挺期待早上能吃到你这包子的，哥你到时候准备营业到几点？我早上九点才开门，还能不能吃到？”
我不是吃货：
“之前买回去，晚上一顿就干没了，根本就留不到第二天，前几天排长队的时候，可给我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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