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什么整人的新花样?”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尾音拖得极长。
池菀回头,看见隳鸢正站在火堆旁,火焰在他背后跃动。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皮甲,指尖轻轻划过脸上的疤。
那道从左额斜贯至右颊的旧伤,在火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另一边的欧言还是低着头,银白色的长发严实地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小截下颌。
看得出来,他们俩都以为她又在盘算怎么折腾他们了。
毕竟过去一个月里,她一会儿让他们去悬崖采药,一会儿半夜敲钟集合并罚跪……
池菀叹了口气,语气有点无奈。
“等会儿你们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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