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一个陶罐靠在湿冷的岩壁边。
陶身粗糙厚重,表面布满斑驳的裂纹与厚厚的尘灰。
她转头对隳鸢说:“去把那罐子搬过来,小心些,别洒了,给旋翊用。”
隳鸢立马咧嘴一笑。
“我搬了,有没有奖赏啊?比如……给我滴血?反正也不多,就一滴,解解馋。”
池菀翻了个白眼,眉头微皱,没好气地说:“这也讨价还价?”
她晃了一下刚包扎好的手指。
“我取血不疼吗?你以为是割草呢?一拔就断,轻轻松松?那可是心头血,每滴都伤元气!”
见她是真不高兴了。
隳鸢识趣地收起玩笑的表情,换上一副正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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