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她。但昨晚那种事,别再干了。”
旋翊肩头微微一抖,眼睛还盯着溪水里模糊的倒影。
水面上映出他扭曲的脸,额角那道旧疤显得格外狰狞。
他咬了咬牙,喉结滚动了一下,才低声说:“我明白。”
昨晚上一时冲动,差点忘了。
雌性要是死在契约雄性的手里,所有结契的人都得陪葬。
那种死法极为痛苦,灵魂会被兽印撕碎,身体在三天内腐烂成灰。
他不仅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还差点把所有人都害了。
想到这一点,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她……好像真的想解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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