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存在了千年,头一遭改换方向,从东家要钱。大伙不是很转的过弯儿,多数都是低头吃菜,闷头喝酒。

        有个带小帽的老头仗着是会首,停箸提杯。

        “我有一句不知当问不当问,说错了你别见怪。”

        李长安举杯遥敬了一下,表示同意。

        “咱们牙行受开封府管制,所签契约有数,怕是吃不下官人那么多的学徒。要不这样,我带几个人试试,身契还是放在你手里。”

        毕竟头一次合作,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成啊,徐掌柜发话,这劝我听!”

        上下游打通,学校正式开业。

        没报上名的只能在家拍大腿,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去当学徒,一个月后挣一贯的工钱。

        只是这学校多有不同,笔墨纸砚几乎没有,课桌板凳半片也无。

        通敞的房子里修造了一溜灶台,一张长案上摆着菜刀、勺子、各种杂粮杂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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