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哪能让他“文正”在先。

        看完了札子,闭眼思索一阵,想到了几条错漏。

        “寅吃卯粮自古有之,超前征税向来都是乱政,你这套借债之法,如何塞民众之口呢?”

        老王不是没想过借债,实际从庆历年间,朝廷就已经开始向民间借债了。

        用夏秋粮税做抵押,或者把马匹拿出来典当,老赵家都干过。现在就凭一张契约借钱,能堵得住悠悠众口么。

        王雱早有准备,“咱们给厚利!以往朝廷借款大多三个月一分利,我打算给二分。大户放贷,不过两成五,这其中还要接受典当,用人管理,当心死当。咱们这借债,有三司两税作保,稳得两分的利息,乃是惠政。”

        王安石又问:“饮鸩止渴,朝廷赋税不增,下一季的粮这一季吃了,下一季再借么?

        “而且,你以为有利息世家富户就不骂朝廷了?他们的钱藏着,便自以为安全,若是借给朝廷,就感觉成了肥肉。

        “此计尚不周全,你再想想吧!”

        入夜,王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把媳妇折腾的眼珠子通红,浑身发烫。

        思来想去,他一个人搬到外间的软塌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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