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人们发现自己对土地和国家的关系认知上,居然是如此的浅薄。
多少耕地能承担多少人口,多少人口能承担多少赋税,这些赋税又能支撑怎样的食税阶层,原来都是可以以计算出来的。
甚至,一个帝国,能有效统治的地域大小,也跟土地的生产息息相关。
苏轼的名声再上一个巨大的台阶,他门前排队求见的人已经堵住了两条街道。
这使得来宣旨的太监和翰林院学士惨了,一路挤过来,衣服也乱了,帽子也歪了。
一日三诏,之前只有太宗和寇准享受过的待遇。
“行了,让苏学士出来接旨吧!”太监忍着一身汗,气喘吁吁的对苏轼的弟子说。
“贵官,家师说了,不奉诏。若此时得官,就是炒作名声,与初心不符......”
“甭废话,起码形势走一下我们好回去交差啊!三辞三让,总得给我个信儿,下次把苏学士想要的拿过来。”
说话的是秘书省的蔡旻,前任三司使,大书法家杭州知州蔡襄的儿子。
他如今给秘书省当正字,其实就是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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