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抬头看了一眼滴漏,又瞅了瞅外面的光景。
“带进来吧,看看他的成色!”
王雱回身开门招手,引进来一位粗短的汉子,这形象让屋内众人都以为是个北方人。
只不过一开口,确实说的是南国雅音。
“鄙人吕银平,见过相公,见过各位贤士!”
王安石打量了一番,随即问说:“讲讲吧,什么叫不是人少了,而是人太多了。”
来人定了定神:“两年前,我在横海军勾当盐场,遇到一双奇人。此二人缺一位随行文书,说是要踏遍大宋北疆,梳理出来一份能防御疆界的阵图。我以为是北国的探子,于是跟他们虚以为蛇,想着把他们绳之以法。
“东起燕山、中到大同、西到夏州,我们一共跑了三千余里。不但探查了辽国的军民部署,还深入西夏,了解了好水川之战后,党项族内对两国交战的看法。最终我才知道,其中一人是国公府曹家的公子曹日休。
“在西北一年半,我三人扮做贩马的商人,屡次深入西夏各地,探查军情。
“我们计算出一个秘密,西夏起倾国之兵不过十万人,还要拿三万抵御青塘吐蕃。面对我宋人的,不过七万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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