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轻了,这也轻不了嘛,哪有公开宣讲屠龙术的道理?
略一欠身,他扶了一下椅子,站起身来,先把印刷的废稿交给了陈公公。
对着赵顼,浅浅的揖了一下,“陛下,年轻人胆大妄为,不识体统,下令申斥吧。既然他有专才,那就交给吕惠卿去带一带,在三司磨砺一番,将来或可成为有用之才。”
国债发行关乎自己的新法,现在这臭小子还不能动,那就找个缰绳把他捆起来。
说完,王安石以为司马光会附议,不料他也站了起来。
“臣有一事想说!当日臣携小儿探查李长安,当天我见到了吴越钱氏的五名子弟,几经打探,发现他们都是吴中俊杰。一月前接到太学生钱韦明的书信,相约来京要破解一道难题。”
“哦?”赵顼来了一点兴致。
“王朝更替是否必然不可免?”
王安石不想节外生枝,听司马光在这里东拉西扯。李长安真的入狱或者发配,国债问计去找谁,他出的主意,现在只能赌一把他有后续的妙计。
“嗯...”王安石清了清嗓子,“君实,捡紧要的说,今夜到底行动还是不动?”
司马光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道:“千古以来,无数仁人志士想解开此题,大汉悠悠四百年,大唐煌煌二百载,咱们大宋呢,你们真不想知道此题的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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