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一看,果然是未来的蜀党党魁,三十多岁就开始培养嫡系了,思虑如此长远。
下午补了课,又开了两场会,这一天就在闷热中结束了。
第二天,半阴半晴,日头在云里惨白惨白的。
讲学定在上午九点,也就是巳时初刻。从天亮起算,还隔着四个小时。
钱韦明醒的很早,把稿子背了一遍又一遍,弄得他几个兄弟也跟着紧张了。
辰时刚过,他已经坐不住,招呼大家出发,先去春华楼适应场地。
众人上了马车进城,一路上气氛非常压抑,像在赶赴什么刑场。
“韦明,至于的么?你把心放肚子里,这是全天下独一份的研究成果,绝对没有人敢跟你较真儿!”
他的劝说毫无安慰作用,因为已经有私人消息传到钱韦明耳朵里,说是今天王相公和司马相公要来。
当第一人的滋味当然好,可要是有两个大佬巨头的凝视,那就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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