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羡慕异常,到底是家学渊源,拿出点东西来就能惊世骇俗。

        文章传播的很快,连学正手里都有一份。

        这种纵向对比,横向解剖式的数据分析,已经超出了大家以往研究经义的惯常思维。

        宋人是喜欢求新求变的,一种新的思路出来,大家也想借鉴,然后搞点自己的研究成果。

        文人想要在圈子里立足,有几条道路可选。

        其一,天生奇才,如范仲淹、欧阳修、苏轼一般。你写个诗、作个词,能受万人追捧。

        其二,你懂经义,不但会考试,还会辩经,能像章惇、周敦颐、王安石那样,写一部自己的四书新解。

        这两个方向极其艰难,一个是生下来有就有,另一个是别人说你有你才有。

        还有第三个方向,就是谁能创新性的发表出来治世之良策。

        从国朝第一位宰相赵普开始,宋代的相公就必须是搞治国的战略家。登台拜相的前提,那就是能写一份让皇帝和朝廷重臣都非常认可的“某某疏”。

        比如范文正公的《答手诏条陈十事》、韩琦的《论备御七事奏》、王安石的《本朝百年无事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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