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变法,无非就是从富户和勋贵手里抠钱,官僚们下手狠了,把穷苦老百姓也得再刮一遍。朝廷得罪了所有人,到时候赵氏的天命就真的不足畏了。我说过,羸弱的大宋是最好的朝代,因为他不敢过度压迫百姓。

        “可惜,出了个背负三十年人望的王介甫,他要成了,那大宋必将变得死气沉沉。

        “所以,你得阻止他!”

        “又来是不是?”苏轼一甩袖子,半转过脸去。“没完了呢,朝廷诸公有文相公,有司马君实,有老师欧阳永叔,再不济还有曾巩,有赵挺,有陈...”

        “没用!这是一场关于名望的战争,他们还没有跟王安石对阵的资格。但决定胜负的,是智慧和勇气,还有为天下变革承担后果的担当。稣哥,只有你我可以勉强一试了!”

        说到名望,王安石确实像一座大山,而且是王屋太行级别的。

        造势三十年,南国旧地所有门阀的代理人,天下连一个能跟他比较的人都没有。

        米粒之光比之皓月,那都是夸赞了司马君实和欧阳永叔们。

        集六国倾力打造的活圣人,四十岁敢重注四书五经,并且被南国学子当成新学的大牛,这确实没人比得了。

        “你?”苏轼指了指李长安,又比了比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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