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如何才肯放过公休。说的好了,咱俩上岸;我要是不高兴,瞧见这个窟窿了么?”
司马光一指脚下,那是一个用麻布包着的木墩儿,还在不停地从缝隙里冒水儿。
好家伙,还是条快船!
贼厮鸟,居然阴自己。
“叔父,如何这般作态?我与公休一见如故,如同兄弟,甚是亲善,您何出此言啊?”
他现在想着,自己脱光了多久能游回岸上。
今天出门就该带着广孝,那小子真会水。自己这身躯,游泳的记忆要追溯到十几年前了。
“废话少说,条件是什么?”
看来昨天的套司马光不想钻,直接摊牌,要搞匹夫之怒的这把戏了。
值不值当的,您一个御史相公,咱才是个承信郎。
想了想,一般的诱惑很难打动这老古板,得从他儿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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