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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廨之中,今日冷清许多,苏轼挂牌外出,去了老师欧阳修家里。
枢密副使干了好几年,仕途已经到头,老先生没有别的念想,无非是死后能不能捞一个“文正”的谥号。
想要这个,那就得扶持自己的学生上位。
临了了,还要自己再拼一把老骨头。
书房里,老头裹着薄被,喝着姜茶,身上不见一点汗水。苏轼有些胖,正不断的拿棉帕擦着头颈。
“组党,换个玩法吧,老师还想全须全尾的埋进土里呢!”
老先生没想到自己最欣赏的学生,能给自己来这么一出。
组党,跟造反何异?
从三家分晋到田氏代齐,再到党锢之祸,牛李党争。自古以来,党这个词,在皇家眼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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