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起伏,冷静了好一会。

        “走,跟我走,去报社!咱们去把他们的罪行公布天下,然后我带着你们去敲登闻鼓,告御状!

        “老子就不信了,朗朗乾坤,他还能一手遮天!”

        这边一闹腾,守门的禁军立马高度戒备,枪摘套,刀出鞘,弓上弦,随时准备镇压叛乱。

        李长安喊完,底下的人却安静了。

        告御状,这群生存在最底层的人,早就被一生的规训给折磨麻木了。

        包青天都死了,哪儿还来的御状可告,以蚁民之身,状告当今宰相,不是嫌命长了么。

        有胆小的,抹干眼泪,已经起身开始后退。

        胆子大一些的,也只是睁着浑浊的眼神,茫然的看着李神仙,张口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他们怕,怕保甲里长,怕巡街的衙役,怕六曹五房,怕一切身穿官衣,一切手持刀枪的“同类”。

        草民是食草的,人上人是吃人的。

        他们不敢,即便李长安肯带着他们,可李长安不是包青天,他没有张龙赵虎,也没有锋利的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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