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事情说了一遍,事情的起因简略,过程却极其详尽。
“爹,我怕了!”
他毕竟是继子,根本上他还是司马光的子侄。要是没有大伯的允许,私自行动,最后大难临头,或许不但会被放弃,还有可能连累家族。所以,他刻意放大了自己的不安。
司马光听完,也是大受震撼。
几个年轻人就为了一群被欺负的商户小民,要挑战参知政事,开府仪同三司的王介甫?
也不知是夸他们境界高尚,还是说他们胆大妄为。
变法,那是仁宗以来的夙愿,是朝廷面对的死结儿,不是哪个相公一厢情愿搞起来的政绩。
“此事是苏子瞻还是李长安挑头?”
司马光敏锐的政治嗅觉这时候起了作用,如果是苏轼,那这件事就代表着蜀党,代表着欧阳修一系的保守派。
此事大有可为,他也不介意亲自上阵,添一把柴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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