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公休低下头,用右手抵住额头,陷入了沉闷。
过了一阵子,咬着嘴唇,眼神变得迷茫,甚至还有些雾气。
“爹,李长安说我只有中人之姿,虽然秉性耿介,有一腔热血。可官家不可能将御史台的大权交给司马家,我要么学你去修书,要么就得一生困顿于州郡之间。即便回京,也不过是个闲职。”
他说完,父子俩沉默了。
李长安虽然嘴欠,但说的对!
御史台这么重要的职位,一个人能被帝王信任一次就顶天了。
司马家何德何能,想两代人都占据这么清高的位置。
若是去州郡,司马康的秉性还真不行。浑身没有八百个心眼子,面对把持地方的豪强跟胥吏,能活着就算是万幸。
他真从县令做起,要么磨堪到老,要么被人挤兑得挂印弃官。
“那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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