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正事儿,曹佾开始当说客。

        “朝廷老臣当道,对王介甫的新法颇有微词,一直争吵不休,使得新法难以推行。我见小友对经济之道颇有研究,何不入馆阁为御前顾问,也能一展胸中谋略不是。你若不弃,老夫愿腆颜当一回荐官,为陛下寻一贤才。”

        “国公爷,咱们也算相识已久,不瞒你说,我这点本事,全在交朋好友上。所谓经济之道,多是众人之智,若是在官家面前丢了丑,岂不是浪费了国公一片好意。”

        俩人一个客气,另一个谦虚,推拉半天,没有结果。

        “这样,我也不敢折了国公府的面子。若是得空,每期举办会议,公爷可赏脸来屏风后旁听。若是皇家有什么需要集合众人之智的,那咱就把他设为议题,你看如何?”

        曹佾很是奇怪,这大宋还头一次遇见不想当官的。

        有史以来,咱大宋的俸禄可是最高,对官员可是最体面,难道还有人看不上荣华富贵?

        也行吧,总算没拒绝,只要肯让步,那就说明还有机会。

        又聊了一会,李长安告辞,国公府还想吹打一番,让他从正门出去,这一回他说什么也不肯了。

        他给自己的规划是当圣人,跟权贵结交,怎么看都有点跌份儿。

        回到东郊,这边又是一番景象,一堆人不好好研究首刊内容,大热天的跑到门前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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