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王安石睁开眼睛,瞳孔里全是疲惫,看见王雱,勉强笑了一笑。
“爹,因为何事啊?”
大夫急了,拿袖子一卷,差点把王雱扇倒。
“紧要时刻,老夫施针救人,你若再捣乱,这人我不救了!”
王雱关切的看了老爹一眼,只能后退。
这时候,车夫王小七递过来一叠邸报,“少爷,老爷就是看了这些腌臜物气的。”
他接过来,挨篇仔细翻阅,很快就看到了那一张《欺天灭祖,无日败亡》。细读下去,果然气煞人也。
不用看著者,光瞧这一笔狗屁不通的文法,就知道肯定是李长安。
顿时,胸中怒火有如长空烈日,似乎想把整个人间烧成灰烬。
父亲就是他的天,是他的一切,是王雱这个人存在的意义,是他一切行为最终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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